“司俊风，虽然我厨艺不行，但我还能干点别的，”她咬着唇说，“你还需要别人给你干点什么？你说说看，也许我能做到呢？”

但药物研究，祁雪纯不太懂，也只是随便翻翻。

而餐桌上，摆着刚做好的牛排和沙拉，还有水果派。
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
“我怎么了，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，毫不畏惧，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，她很理解程申儿。

她今天不想挣扎。

“妈，我做不到穿成你这样来吃饭。”祁雪纯坦言。

他唇边的冷笑加深，抬步朝她走来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为了这样的生活，现在吃什么苦头都不算苦吧。

蒋文走出了警局，心情却没有好起来，“傅律师，”他紧张且担忧，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
她期待的看着司俊风，希望能得到一句夸赞。

她没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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