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言,大家都是兄弟,你这么做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现在没外人了,终于可以开撕了。 “卖笑?言哥,可我就是个卖笑的啊。”
“是!” 点餐时,按照每个人吃三个饼的规格,陆薄言点了二十五个饼,五斤驴肉,两份焖子。
吃完干豆角,再尝尝这炖的干茄子和大白菜,这两样东西都是喜炖的,又容易吸汤,那软软乎乎的劲儿,甭提多好吃了。 “思妤。”
他下午和纪思妤说话时,特别说了这句话,但是纪思妤不在乎。那既然这样,他就要使点儿小手段了。 他一直以为吴新月只是太任性了,但是没想到她可以坏到这种程度。
姜言又继续说道,“就拿我们家那位来说,平时那叫一个听话,让干什么干什么,说话都跟含了蜜似的,那叫一个腻人。” 陆薄言躺在床的正中间,他身材高大,一个人几乎占了一个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