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只兔子叫什么吗?”子吟指着一只杂色兔子问。 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
“媛儿,你……” 符媛儿疑惑怎么回事,却见妈妈伸手往前指了一指。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一件事,程子同身边的女人如同走马观花,络绎不绝。 “她病了为什么还要喝酒?”
“哎哟,你这么一比喻,好像确实也挺让人烦的。”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,原来他根本对她的心思从来毫无察觉。
正因为他无情无义,子吟才会有这样的态度吧。 “程子同?”符媛儿有点意外,“你丢个垃圾还真的迷路了啊。”